close

 

那是一次不經意的看到,留在瑪格莉特手上的那道戒痕。


「瑪格莉特我有事想問妳——」

「出去。」



FU●K!

沒敲門是我不對但是我哪會知道她什麼時候洗澡,又或是她洗澡都是出來才穿衣服這種事,導致我看到她只圍條浴巾,況且、她大可尖叫個幾聲、拿東西砸我,而不要三不五時就把獵心獸叫出來咬我連讓我開知覺之門都來不及,痛死老子了!

當下次再打開門時—當然是她叫我進去的—她已經穿好平日最常見的襯衫跟七分褲然後一副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的看著我,老子打死都不會承認剛才什麼事都沒有,被咬那一下可是很痛的,但我也不否認被咬那一下是值得了,畢竟不論何時都將自己帶入最佳狀況的瑪格莉特,想看到那樣的畫面可說是少之又少,除了跟我一樣能不敲門就闖進去不然是很難看到的珍貴畫面不是嗎?雖說是沒品了點,反正老子都被那矮子稱作藥頭了不過是多了個沒品而已。


「那麼——有事嗎?羅索。」

「是又想做什麼實驗,解說的太困難導致大小姐不開放實驗室給你,還是想要什麼素材太奇怪大小姐不給你抓呢?」瑪格莉特用手指了下椅子示意我先坐下在來談,而她先進去房內設置的小吧檯去沖咖啡。

「奶泡三球、糖兩包沒錯吧?」不等我回應她也就逕自的加進去了,雖然總是被他說這根本就像咖啡牛奶但她並沒有說這不好,只是她有時不爽會直接沖黑咖啡給我。

「嗯——大概就是那樣吧?」不過就是叫她幫我帶隻日光鳥回來讓我解剖,居然跟我說自己去打,拜託他假如有任務我當然接啊!那矮子連任務都沒有叫我去哪裡找啊,想叫我做白工、門都沒有。

「哼嗯,所以你是要叫我去幫你跟大小姐說情嗎?」瑪格莉特拿著兩個馬克杯一個上頭印著她的浮動紀錄儀,另一杯還很惡意的印著蕈類——紅色的有毒的那種。

「你就不能拿個正常點的杯子給我嗎?每次拿這杯子都有點——」

「這可是為了你特別做的,很可愛不是嗎?跟你一樣。」

「我會嘗試忽略最後那句話。」

「呵呵——」


瑪格莉特只有在笑得時候才會顯得可愛些,如銀鈴般的笑聲不大但確實是不錯聽,見她手抵在下顎白淨的手指點著她對女性而言過於蒼白的唇瓣上,瑪格莉特的手是白淨且修長的,耳朵聽著她說話不過不甚專心,視線落到左手掌上—無名指的末端清晰的凹陷—我知道那是什麼、很清楚,但一般來說那裡是不會空盪的瑪格莉特不可能忘記,她每天在出門之前都會輕撫那枚戒指——伊奧席夫那雜碎給她的婚戒。

「羅索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沒有。」


收回視線看到對方皺起眉頭,手快狠準的捏住自己的雙頰大力的拉扯,罷了、那雜碎沒有看過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吧,至少現在她是屬於我的,我的女人。


「女人快住手我的臉遲早會被你捏到鬆弛!」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UNLIGHT 羅索 瑪格莉特
    全站熱搜

    蒔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