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得不到你(古魯視角)


「你我僅存在主僕關係而已,希望你明白」

「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架構於利益關係上。」

「希望你可以了解,我只屬於我的母親——炎之聖女。」

「你是不可能獨佔我的。」


啊啊、我知道啊。

我永遠得不到你—--


——那我也永遠不會讓人得到你的,大小姐。



終其一生的單戀(大小姐視角)


我們應該只保持著主僕關係。

本當如此。


但是—--


「大小姐,你還好吧?」熟悉的銀灰出現在視線範圍內,令人感到安心許多。

「我沒事。」

——看著那樣溫柔的面容不論是誰都會情不自禁的陷落吧。


這樣就好,讓我獨自一人的默默的喜歡著、愛著他就可以了。

到最後他終究會離開,他不會永遠的待在我的身旁。


不可能、永遠。


那倒不如將此深埋其中吧。

我愛你呀,古魯瓦爾多。



與愛無關(第三人稱)


他們彼此相互喜歡著,甚至是愛著。


他保護她的舉動。

她為他心疼落淚的舉動。

她與他都以為那只是出自於義務以及內心的激動—--


——與愛無關。







一切都是騙局(大小姐視角) 接續我永遠得不到你


「你是不可能獨佔我的。」

望著古魯瓦爾多平靜的臉龐,看來對於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一點都不感覺意外。

明明、他只消一句話就能夠讓我卸下這樣冷漠的臉龐。

一句,我愛你。

連這樣的一句話都不願說的人,我該如何相信他是愛著我的?


一切只是場騙局、都是騙局。



從未相遇(第三人稱)


她以為他不愛她。

他認為她會懂得自己的愛。

他們以為互相理解,但是其實都只是被各自的外表相互矇騙。

她愛他,他也愛她。

沒有人說、沒有人懂、沒有人知道。


——所以他們寧願從未相遇過。



無知傷害(大小姐視角)


看見了。

兩人緊抱在一起。

雪莉與古魯瓦爾多。


下一瞬便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那是一種反射性的動作,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跑,明明應該笑著祝福他的吧?

人偶是不會有淚水的,甚至連聲音的起伏都沒有,所以可以輕鬆矇混過關的。


——為什麼、我要跑呢?


「唔!」好像撞到誰了……

「真是、大小姐宅邸裡不能奔跑噢。」

「布勞……」

「您看起來心情很差呢,跟我到廚房來吧,我會替您準備茶點跟好喝的錫蘭奶茶的。」

「嗯……」布勞抱起了我,似乎是怕我再次在宅邸裡奔走吧?

將頭埋進了布勞的頸邊,滿腦子都是方才看見的那個畫面。


我沒有說所以他不會知道,這一切的疼痛感都是出自於我自己的問題。

他無知所以不懂,他不懂他傷害了我。

無知的傷害,赤裸的殘忍。





如果當初……(第三人稱) 接續無知傷害


她看見他擁抱了另外一名女孩入懷。

他看見她依靠著另外一名青年感傷。


她知道是自己沒有說出口。

他知道是自己沒有注意到。


她為此難過。

他因此憤怒。


如果當初有說出那樣一句我愛你。

如果當初沒做出那樣一個動作。


如果、如果……

如果當初沒有愛上對方,他們現在不會如此後悔。


癡人說夢(古魯視角)


「我愛你呀,古魯瓦爾多。」

人偶陶瓷觸感的手貼上了臉頰,帶來冰涼感引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而我只是拍掉她的手冷冷的說聲「又是夢啊,冒牌貨。」


接著,便會醒來。

有過幾次做那樣夢境的經驗後也開始分的出夢境與現實了。


應該說,那只會是夢境,要他便成現實那簡直如同——癡人說夢。



夢裡的圓滿結局(大小姐視角)


雖然人偶的睡眠只是為了恢復魔力,但是還是會做夢。

夢的內容通常會反應內心的企盼,所以我很喜歡做夢,享受那當中片刻的愉快。


但是、最近開始討厭了起來。


「大小姐,我愛你。」

「只有您、惟獨您可以讓我這樣愛著的啊。」

「我愛你啊——」

「或許您不能相信,但是我是愛你的……」


——夠了啊。


「又是夢嗎…?」有在書上看過關於想流淚的描寫,他們說是有些微的鼻酸,打從內心深處的感動或悲慟。

而我現在覺得有那樣的感受,但我流不出一滴淚水。

那我現在的心情究竟是感動還是悲慟呢?我不明白。

我只知道,在夢中聽見的那些話語,一點一點的滲進不存在的心中,感覺有些溫暖會讓人不自覺得想要微笑卻又想要流淚,是感動吧?對於這只能在夢中滿足的愛戀、只能在夢中圓滿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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